沈重山感觉…有些古怪。
说真的，沈重山感觉自己跟乱七八糟的不明生物打交道也不少了，比如说比一幢楼还高的魔兽九头蛇，比如说半人半神的先知…但是尼玛的，跟鬼打交道，还是正儿八经的鬼，沈重山真心是第一次。
不知道阎王和孟婆算不算啊？
这个节骨眼上，沈重山感觉自己不能纠结阎王和孟婆算不算鬼这个事儿…
可是一只鬼，在你的面前跟你说好久没呼吸人世间的空气了，这段台词让沈重山很难不出戏的。
“你死了多久了？”沈重山很好奇地问。
杨素…或者说那女鬼，用很莫名的眼神看了沈重山一眼，淡淡地说：“死了多久？忘了，反正我记得我死的时候，天下还不是这样的，已经…很久很久了。”
“那你是怎么通过彼岸花出来的？”沈重山又问。
女鬼轻笑一声，说：“上一次地府重现人间的时候，我并没有出去，那些修为道行比我高很多的鬼全部趁机出去作乱了，但是他们的下场很惨，全部灰飞烟灭…”
说到了这里，女鬼周身的阴风一阵暴涨，很显然这件事情对于她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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