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早，两人驱车回到镇上，去了屠宰场。
老道曾和他说过，普通人其实要开阴阳眼见鬼，有几种办法。
一种是牛眼泪，当然，只有牛眼泪是不行的，用牛眼泪混合薄荷、牛黄、甘草捣碎混合加热冷却后，再加上适量的尸粉，也就是骨灰粉，然后用清水稀释，抹在眼睛边缘就可以看到鬼了。
这就是人们俗称的牛眼泪，不过味道很熏人，就像风油精一样。
还有一种是将新鲜的柳树叶露沾在眼睛上，柳树叶露，是让柳树叶经过一夜的露水侵染后，在日出的前一刻取下保存，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这东西比牛眼泪还难搞。
枫林村没有柳树，李纯只能和农安良到镇上，看看能不能搞到点牛眼泪。
可是蒙山镇本来就小，人口不多，屠宰场几天才宰一头牛，眼泪这东西，那叫奢饰品，有钱都买不到。
“李哥，怎么办？牛眼泪弄不到，我们怎么找蒙霄阴魂啊。”
出了屠宰场，农安良抓耳挠腮问道。
李纯沉默了好久，自言自语道：“你去买两碗糯米饭，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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