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肖锐看来，一般的社会构造中，这些人工智能NPC能够如此快乐，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他们的个体意识早已被设定为更低的标准。
想到这里，肖锐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对于这些人工智能NPC来说，并非被操控了意识，他们只是因为人为降低了对于幸福生活的定义，从而更容易得到满足，因而感到由衷的快乐。
这也正类似于在之前的人类社会里一样，肖锐所发现的，人不会因为财富的无限增长而永远保持快乐的同样增长；或者，不论是富人还是穷人，都可以达到同等程度的快乐。对于同样非常快乐的富人和穷人，他们得到的精神和物质回报必然是不同等的，但是由于他们对于幸福的标准和期望不同，只要是他们实际所得的是远远超出他们原本的标准和渴望，那么，就会感到强烈的快乐。
换另一个说法，对于两个获得相同东西的人，会因为他们原本的标准和期望不同，造成这样的结果：一个人喜出望外，而另一个却悲痛欲绝。
肖锐突然心中一动，这才想明白，原来，安如初安排……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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