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并不打算赶尽杀绝，孙馨远虽然不如吴子玉，但是也是一名难得的军事人才。
而且在战争过后，吴子玉肯定又会来一招过河拆桥。若是对孙馨远赶尽杀绝，那吴子玉在直系之中就没有对手。
到时候，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牧野还要留下这个对吴子玉有着一定威胁的孙馨远，保证自己多一分谈资。
孙馨远狐疑地看着牧野，思前想后，也知道牧野的意思。
“牧野少帅当真愿意放过我，那为什么之前杀了我这么多部下？”孙馨远问道，脑海里还在一一回放着牧野那如同地狱使者一样收割他属下的生命画面，仿佛不忍直视，微微闭上了眼睛。
牧野说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我打他们他们也打我，谁死了，那都是天命。”
换句话就是，咱们互打，死了能怪他？怪自己不会躲子弹吧。
孙馨远等人：......
牧野说道：“怎么样，现在这个情况，孙督军也只能跟我合作了。”
现在，牧野一个人站在他们面前，虽然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但是却没有人敢抬手开一枪。
压力如同乌云压顶一般，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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