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认识，只是知道。”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唏嘘：“那家伙虽然也是出自这里，但却并非是我所培养的人。”
凌天听出了一些端倪，白发老者貌似已经存在了很久远了，并且百万年前也是在圣武神空间里，职业……貌似是培养圣武神强者？
老实说，凌天有些惊讶了，这白发老者百万年就已经存在的话，那年纪到底有多老？百万多岁？
开玩笑的吧？
不过凌天转脑子一想，这白发老者感觉虚无，深不可测，从某种程度来说，应该不是人了，存活百万年，这似乎不稀奇。
“前辈，我有些好奇，其实这圣武神空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凌天很好奇，他能感觉这圣武神空间跟先前他去过的传承空间并不一样，创世神玄阳、圣阳，还有鬼煞邪神均是出自这里，似乎是培养圣武神的地方……
白发老者并没答话，反而指了指身后的浩瀚宇宙问道：“我身后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那是……宇宙？”
凌天眯了眯眼，猜测道。
“你这样说也没错，但其实……算了，反正也只是一个名称……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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