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世南说出难以启齿这四个字的时候，方河都觉得有些纳闷。
方河马上说：“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千万别藏着噎着。”
“是的少爷，我们在某些货源地以及贸易路线，甚至是销售价格上都跟他们有了直接的竞争。”
方河想了一下以后，直接问道：“别告诉我你们也走私了。”
听到这话之后，方世南有些不太敢说话，但是隔着电话，方河也能够看出来方世南的语气和情绪。
正如方河所想的那个样子，他们的远洋公司也参与了走私，方世南马上解释：“并不是我要这么做的，是东方成，他说实在是太缺钱了，所以才要干这种事情。”
东方成马上把电话抢了过来：“哥呀，你可千万别听他瞎说，虽然这个馊主意是我出的，可大部分钱还是让你们河西省的方家给挣去了呀。”
这话东方成说的倒是没错，虽然他用了这样的手段去挣钱，可大部分的钱还是落在了方河的口袋里，这让方河连数落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数落。
方河说：“马上停掉我们的走私业务，以后也千万别干了，搞航运就搞航运，……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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