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染柒回答地很平静，不紧不慢，看上去就像真的不清楚。
秦浩表情恍惚，回想着当时所看到的场景，低低地呢喃，“第二天，三个人全死了......死之前他们的眼睛都还是睁着的，”秦浩有些艰难地说出下面的话，“只是......他们的内脏，肠子...那些内部器官洒了一地，更甚至......”
染柒的指尖在不经意地颤抖，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冷静自持。
秦浩并没注意，他抿了抿唇，吸了口气，才继续，“他们的骨头......”
——你们都视对方为最恨的仇人，恨不得吃其肉拔其骨。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对他们的下场并不关心！”染柒吸了口气，快速打断他。
秦浩像是回过神来，转过来看着她，依旧在说，就像在试探什么：“他们死的地方并不隐蔽，就像是突然发生的争执，而且他们的死法极其残忍，但在场却找不到第四个人存在的痕迹，但三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办到这样的事......”
“呵，所以你在怀疑我？”染柒抬了抬下巴，语气轻蔑，“你觉得我凭什么可以做到……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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