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菲的手轻拍着自己的女儿，笑得无害，“反正是留不住的孩子，我干嘛让他没落的离开，倒不如让他死得有价值。”
琴笙的唇抿成了直线，“你早知道自己怀孕了？”
“当然，我都生了两个孩子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才生了女儿，身体还没回复好，刚怀上就有流产的症状了，我去看过医生，说这个孩子根本保不住，已经受孕四十五天了，还没胎芽。
你懂胎芽吗？有胎芽在胎囊里，有胎芽才是健康的胚胎，胎芽就是孩子，我的胎芽没发育出来，其实就是一个死胎。”
颜菲的语气很平和，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琴笙的心狠揪了一下，仿佛看到现代版的宫斗，一妻一妾用流产来争夺正妻的位置。
而不知情的杜家，为了这个孩子要和妍淼离婚。
颜菲的眸光打在琴笙的脸上，“这么诧异？我吓到你了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手段？”
琴笙的唇抿动了一下，“为什么告诉我？”
她有些不懂了，以颜菲的个性，她怎么可能把实话都告诉她，这无疑是最大的把柄！
“因为孤独……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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