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和自家外孙女身上能一样吗？
再者了，当年他认颜儿的时候，都已经水到渠成了，如若他能早几年与颜儿相认，帝苍敢拐走他的女儿，他一定会打断他的腿！
可惜，他认识颜儿之时，连孩子都有了，看在小晨儿的份子上，他怎可能不接受帝苍？
但是对向了白宁的眼神，他愣是没敢将这话说出来……
白宁没有理会天炎，转眸看向北陌，淡淡的笑道：“你是叫北陌可对？”
“是。”
“你真的愿意照顾灵儿一生一世？”
“只要你们愿意把她托付给我，我会爱护她永生永世。”
“好，”白宁淡淡的笑着，“灵儿是我的外孙女，我不会把她托付给你，但是你只要得到我女儿的同意，我就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过……”
白宁的声音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你必须给我保证，绝不让灵儿掉一滴眼泪，她若是因你掉了一滴泪，那就算你们成婚了，我们也必定会插上一脚让你们和离，并且此生你都不能再见到她，她是妖界的公主，也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就算是二婚三婚，也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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