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就在他起身要走时，左倾忽然开口叫住了他：“我今天不是为了和你讨论什么善恶这种无聊的话题的。”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林茂的耐心几乎被磨没，他扭头看着左倾，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说你身上的气味。”
在林茂即将爆发之前，左倾掀起眼皮瞥了眼冽岚，又补充一句：“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目前我在意的不是这家伙，而是你沾上的那股恶臭味。”
他左一个“下作”，又一个“恶臭”，换了一般人早就要兜不住火上去和他理论。但林茂硬生生忍住了，到了嘴边的话被他使劲儿咽回去，默默瞪着左倾，等待他的下文。
左倾也没再继续摆架子卖关子，他绕着林茂走了一圈，用审视检查的目光将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而后，突然跨步上前，凑到了林茂身边。
这是一个极近的距离，林茂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从自己脖子旁擦过。
再然后，左倾似乎动了动鼻子，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咳嗽了两声。
林茂：“……”
妈妈，我这是遇见变态了吗！
林茂看都不看他，迅速往旁边移……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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