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丧尸在经过方莫，用那双灰洞洞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方莫，它们虽然不能说话，却用自己的肩膀撞击着方莫，示意方莫跟随尸群的大部队一起走。
方莫的棕色夹克上，涂抹着丧尸腐臭的内脏和黑血。
丧尸们在方莫的身上只闻到了腐臭的气味，于是认为方莫也是丧尸，因此，在尸群中逆向行走的时候，丧尸并没有像发了狂的猛兽、迅猛地将方莫撕成粉碎。
方莫耳边传来大片‘嗬嗬’的声音，前世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自己就是在这种残酷的嘶鸣中，备受煎熬，
苟延残喘地活着，将自己变成最卑微的尘埃。
一只丧尸突然停在了方莫身旁，在其余的丧尸都在缓慢地往前行走的时候，这只丧尸转过身来，脱离了大部队。它用那双空洞的灰色眼睛，在方莫的身上，来回扫量。它抬起鼻子，把头探向方莫，在他的身上嗅来嗅去。
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贴近丧尸，方莫开始翻白眼，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嗬嗬……’
丧尸好像认可了方莫，于是转过身去，继续跟随着尸群缓慢地离去。
方莫继续迈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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